大家好,今天小品关注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,就是关于黄金时代的问题,于是小编就整理了2个相关介绍黄金时代的解答,让我们一起看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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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王小波的《黄金时代》到底表达的是什么意思?应该从什么角度去把握_百 ...
我觉得你应该是很喜欢《黄金时代》的,才会问这个问题。
我觉得王小波已经告诉你了。他说过,所谓的小说,就是大家乐意看,喜欢看的东西。如果你能从小说中得到阅读的快感,而不是去刻意的追求理解作者的意思,就是很成功的一件事情了。
仁见仁,智见智。如果你能从这篇很多人都喜欢的小说里,得到你自己的阅读快感,和哪怕一点自己认为的温暖东西,都是很美好的一件事情。
虽然这样说,虽然我没资格说,但我还是很希望所有读《黄金时代》这篇小说的人,没有一人仅仅是从性爱描写中得到阅读快感。
愿你和我一样,快感强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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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人心境都不同,答案也是多意的,不过能看懂王的书的人非同一般
王小波写了许多“性”。这些描写增加了作品的可读性。当然,用类似的办法来增加作品的可读性,肯定不是他的初衷。他是一个理想主义的作家,不是商业文化的作者。他的初衷(我估计)是想写出人类历史上一个特殊时代的特殊意义。人们所谓的时代意义,是概括和抽象的,其内容蕴含在他们的日常生活中。他想着力表现的正是那个时代人的生活。用他自己的话说,“生活就是这样的”。他写的“性”,实际上是当时人的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。
初读《黄金时代》,会觉得挺荒诞的。有点玩世不恭的味道。书中贯穿始终的那个名叫王二的人物,虽然在不同篇章中身份各异,可总显得叛逆与神经兮兮,而且对“性”很感兴趣。王二的性格如同他笔下的王二之人名,贯穿了许多作品。王二经历过许多荒诞不经的事。
作者崇尚真实,而不是荒诞不经。知道文学是怎么回事的人,能在他的作品中看出写实倾向。这并不困难。不过得有一个前提,就是必须亲身经历过书中描写的时代。换句话说,读者的年龄要在四十岁以上。
《黄金时代》描写了一个荒诞的时代。其荒诞程度,无论现象还是本质,都不亚于书中的描写。大炼钢铁,拿起笔做刀枪,武斗,出斗争差,开会磨屁股,学习班帮教,电台干扰……当时均司空见惯。如果一个人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崇尚理智的时代,很难理喻类似现象,继而归之荒诞,以为是作者的想象与虚构。然而,它们的确不是作家凭空想象出来的。如果一定要冠以荒诞之名,也是现实的荒诞,是荒诞的真实。生活中有诸如此类现象,作家忠实记录下来,叫秉笔直书,是中国史家的传统,而不是小说家的虚构。《黄金时代》虽然是小说,但有明显的写实性。素材是真实的;作家虚构了一些人物,把实有其事的事揉和在一起,构成一个故事。如果一部小说内容荒诞,但其荒诞程度远没有超过它所描写的时代,不知道是否还能称之为荒诞小说?
那个时代同时也是一个伟大的时代。作者用书名作了暗示。在西方神话里,黄金时代是人类最美好的时光。用它做书名,固然不排斥反讽之意,但那个时代的确惊心动魄。人类各种各样本性一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。一个独特的时代。由于某种机缘,平时蕴藏在人类内心的种种阴暗秉性纷纷显露,做出了只有理性动物才做得出来的种种荒诞行为。
王小波崇尚真实。身为文学家的他,在小说素材的处理上,似乎更像一名史学家。他遵循了现实主义创作方法——确切地说,不是我们理解的浪漫化现实主义,而是更具有现实主义本原意义的批判现实主义。文学家王小波成长在文学现实主义的氛围中,思维方式肯定受之影响。而他如同小说人物王二般的叛逆性格,则体现在对批判现实主义精神的承继上。
《黄金时代》洋溢着浓厚的批判现实主义精神。作者对那个时代魂牵梦萦,耿耿于怀;小说的素材来自现实;他要把那个时代的“真实”写出来;作品的“真实”建立在时代基础上,表现了它的“真实”……总之,作者在创作上恪守了现实主义文学“真实性”的原则。
具体的叙述则表现得不那么现实主义。时空跳跃,人物行为怪诞,故事发展的非逻辑性……都是挺现代的写作技巧。这些技巧运用是否得当姑且不论。如果让我做个实验,把《黄金时代》中的每个故事,根据时间与空间的顺序重写一遍,就能看出它们其实很现实主义。作者只是把现实主义的故事用非现实主义的手法重新排列组合。此外,他的每一个故事都衍生出一、两个小故事。形式不同,意义相关。当然,那也可以通过现实主义文学的倒叙,或者插叙来完成。
唯一的例外只是小说的叙述方式。作者用主观性的叙述取替传统的讲故事,使之与现实主义文学有了实质意义的不同。作者主观性的叙述淡化了小说的批判现实主义倾向,使之具有现代主义文学的风格。也就是说,有了荒诞的意味。
二、汤唯新作品《黄金时代》好看吗?
三个小时,不觉得长,身为写作者,在《黄金时代》里看到的,是让我喉头为之一热的命运关键词:相遇。
河与河相遇,野火和野火相遇,人和一群人相遇。相遇改变人,相遇改变时代,让蝼蚁变成神明,让绿皮火车变成银河列车999。让一个东北乡下的小姑娘,凭借一支笔,凭借那些不起眼的字与词,火烧云、倭瓜花、河灯、小团圆媳妇,汇入洪流,在刀枪不入的历史上,留下一声咳嗽。
相遇之前,萧红的生活支离破碎,电影对此毫无粉饰遮掩。未婚夫汪恩甲、表哥陆振舜,陆续出现在她生活里,或多或少,改变着她的生命轨迹。但这些相遇,是生命准备期的相遇,是次一等的,狗粮般的,不足以喂养她。她和他们相处时的顺应、懦弱、反悔、挣扎,所有这些显得狰狞,被人视为狗血的举动,是她对他们的不适应,是一个人被狗粮般的满足拘禁时的必然反应。 能够算作相遇的机遇终于出现,遇到萧军,遇到东北作家群,遇到该遇到的人,所凭借的,无非一支笔。他们讨论读书写作、爱的哲学,排演戏剧,在新年夜欢歌笑语,在街头和另一群年轻人拥抱。作家廖伟棠说,《黄金时代》里有一个青春中国,那青春中国,绝不是虚无的概念,就是这样一群人的拥抱,是他们交往中的灵光乍现,是琐碎谈话累积出的诗歌,他们因为写作相遇,相遇也成为他们写作的内容,他们的相遇像蝴蝶振翅,掀起风暴,至今不歇。 即便相遇,也不意味着万事大吉,夭折、动乱、倦意都在发生,有人死去,有人被捕,有人悄悄退出那个时代,也有人谋求更大的相遇,例如萧红,她去了上海、青岛、武汉、香港,遇见鲁迅、许广平、胡风、梅志、丁玲、聂绀弩、舒群、罗烽、蒋锡金、骆宾基、端木蕻良。所凭借的,还是那支笔,笔是咒语,是让人们一瞬间心神相通的魔杖。所以,她的故事天然适合电影,她的经历,正是约瑟夫·坎贝尔所说的那种“英雄的旅程”。
有评论者认为,这部电影,罗列许多名人,更像一部社交史,但正是许许多多个萧红的相遇,成就了许许多多个“黄金时代”。海明威从美国跑到巴黎去,和那一场流动的盛宴相遇;柯莱特从外省跑到巴黎去,和普鲁斯特、德彪西相遇;亨利·卢梭从海关收税员的职务上退休,和毕加索、阿波利奈尔相遇;还有罗克韦尔·肯特丢下锄头,从缅因州跑到纽约,莱昂纳多·科恩扛上吉他,搬进切尔西旅馆,紧跟着发生的,也都是生命爆炸般的相遇。
读他们的传记,看到他们艰苦磨练自己、遭遇劫难、贫困潦倒,饿到出现幻觉,我都毫无同情,我知道他们必然遇到相遇,天将降相遇于斯人。为了出走,为了不断拓展生命的维度,他们抛妻弃夫、丢下儿女、欠债跑路、声名狼藉,他们无耻透顶,他们一点都不要脸,但和相遇之后的万卷诗书比起来,那都是细枝末节。
《黄金时代》最惊心动魄之处,就在于此,它没有回避萧红的戏剧性情感,给了她的情史以充足的戏份,但最终却用貌似平实,实则风雷激荡的笔触,写出了人们是怎么从五湖四海奔赴而来,最终汇聚成一块新的大陆的。电影中,萧红死去后,丁玲、蒋锡金、骆宾基或者黯然神伤,或者悲痛难抑,那不只是本能的物伤其类,更是因为,他们所寄寓的大陆流失了一块,那是所有人的丧钟。
这样的电影,必然不讨好,但是,许鞍华在接受采访时,曾把《呼兰河传》和艾米莉·勃朗特以及赫尔曼·麦尔维尔的作品放在一起比较,认为它们都是“探讨生命里特别原始及不讨好的东西”。这见解惊心动魄,也足以说明,即便在去世七十年后,萧红仍然能获得理解,相遇还在发生,和这样的相遇迎头相遇,是我们这镀金时代里,一道金子般的光。
到此,以上就是小品对于黄金时代的问题就介绍到这了,希望介绍关于黄金时代的2点解答对大家有用。